
四大字体的区别和特点:





四大字体的区别和特点:




学界公认的民国四大书法家,分别为谭延闿(楷书)、胡汉民(隶书)、吴稚晖(篆书)、于右任(行、草)
谭延闿
谭延闿(1880-1930),字祖安、祖庵,号无畏、切斋,湖南茶陵人,生于浙江杭州。
谭延闿的字亦如其人,有种大权在握的气象,结体宽博,顾盼自雄。是清代钱沣之后又一个写颜体的大家。我们欣赏下:
世人对他褒贬不一,有人称他为“民国完一人”,说他是“休休有容,庸庸有度”的大政治家,有人称他为“党国柱石”、“药中甘草”,也有人说他是八面玲珑“水晶球”、“伴食画诺的活冯道”。当然,他的字,还是不容置疑的。
从民国至今,写颜体的人没有出谭延闿右者。他尤以颜体楷书誉满天下。谭延闿可以说一生基本都在攻颜书。
谭延闿善诗联,擘窠榜书、蝇头小楷均极精妙。书法作品兼有艺术和文物双重价值,国内民间所藏多集中于湖南。
吴敬恒
吴敬恒(1865年-1953年),字稚晖,出生在中国江苏武进和中国江苏无锡交界处的雪堰桥。系政治家、教育家、书法家,中央研究院院士,一生追随国民党革命却一生不入官门,亦为可敬。


胡汉民
胡汉民(1879年12月9日~1936年5月12日)原名衍鸿,字展堂,广东番禺人。中国国民党元老和早期主要领导人之一,也是国民党前期右派代表人物之一。
早年加入同盟会,追随孙中山,曾任广东省省长,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主席,国民政府主席,立法院院长等职务,对书法颇有研究,自成一体,别具风格。“胡汉民,工书法,清挺峻拔,能合褚遂良、米芾为一体。晚工曹全碑,极神似,集字为诗如己出。”
于右任
于右任(1879年4月11日-1964年11月10日)原名伯循,字诱人,后以“诱人”谐音“右任”为名;祖籍泾阳,陕西三原人,国民党元老,别署“骚心”、“髯翁”,晚号“太平老人”,是我国近代、现代著名政治家、教育家、书法家。原名伯循,字诱人,尔后以“诱人”谐音“右任”为名;别署“骚心”“髯翁”,晚年自号“太平老人”。于右任早年系同盟会成员,长年在国民政府担任高级官员,同时也是中国近代书法家,复旦大学、上海大学、国立西北农林专科学校(今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等中国近现代著名高校的创办人。

此四人,在民国时期,不仅是在文化领域,还是在政坛,都是呼风唤雨式的人物,在事业与学问上均有非同寻常的建树,也给后世书法带来重要影响。
虞世南(558年-638年7月11日,字伯施)是唐朝政治人物、文学家、诗人、书法家。越州(浙江省)余姚人。善书法,与欧阳询、褚遂良、薛稷合称“初唐四大家”。日本学界称欧阳询、褚遂良、虞世南为“初唐三大家”。
《孔子庙堂碑》,亦称《夫子庙堂碑》,为虞世南撰并书,乃其最著名之作。原碑立于唐贞观七年(633年),高280厘米,宽110厘米,楷书35行,每行64字。碑额篆书阴文“孔子庙堂之碑”六字。碑文为虞六十九岁时所书,笔法圆劲秀润,平实端重,笔势舒展,用笔含蓄内敛,气息宁静浑穆,一派平和中正气象,为唐楷登峰造极之作,名盖天下。碑成后,唐太宗钟爱有加,“仅拓数十纸赐近臣”而已。原碑不久便凐毁。宋代黄庭坚有诗云:“孔庙虞书贞观刻,千两黄金那购得?”可见到了北宋其原拓本之珍贵程度。
刘炳森(1937年8月–2005年2月15日)字树庵,号海村,幼年自号刘五先生。 1962年夏于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中国画山水科本科毕业,同年秋至北京故宫博物院从事古代法书绘画的临摹复制和研究工作。曾任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教育学会书法教育专业委员会理事长、中国书画函授大学特聘教授、日本白扇书道会顾问、日本书道研究泉会顾问、中日友好二十一世纪委员会委员等。其刘体隶书影响甚广。
刘炳森书艺向以隶、楷著称于世,并兼长行、草。传统功力深厚,书风凝厚稳健而又俊逸潇洒。
成年人的理解力优于中小学生,成年人有知识储备,这是成年人学习书法的优势。对于书法各种书体的结构掌握和指导教师对于汉字结构的讲解理解力优于中小学生,这是成年人学书法的核心优势。
但是,成年初学书法的劣势不容乐观,我们看看:
1、如果是成年初学者,年龄越大表现出来的劣势是手指的肌肉配合不如中小学生。此一细节往往受到忽视,写字执笔不是手指力量的表现,而是手指间细微动作的表现,也是手指、手腕、手臂之间配合而达到毛笔书写规范要求。
2、惯性动作大。在进行实际书写中,需要长时间的练习使手指、手腕、手臂的肌肉配合达到毛笔书写的要求。这需要耐性和坚持,许多成年人学书法就是在此关节放弃学习,学习容易,人改自己的习惯难。
3、成见阻碍学习和进步。成年人的理解力优于中小学生是优势又有危险,形成成见阻碍学习书法,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成年人不临帖或随便临帖后就按自己的风格和想法写,而且还不听别人劝解。不过,这一点比第2点好克服,空杯心态大家都懂,放下一切,多听老师或者高手的,哪怕是不完善的先和盘接受也无大碍,隔行如隔山,先入门再求发展。
4、从行草书入手十有九废了。成年人学书法不愿从楷书打基础,一上来就行草书,这是要命的错误。学书法未必先写好楷书,但是一定先要从静态书体开始(篆书、隶书、楷书都是静态书体,行书、草书是动态书体)。
5、急于求成。容易认为自己年龄大了,浮躁了,不愿意循序渐进,不安心学习,老想着写作品也是要不得的思想。
面对这些劣势,倒不必过于失望,而是应该加以重视和调整。我们要充分发现自己的突出问题点,予以重点矫正、请教老师,并慢慢解决。
至少是不能忽略这些劣势,而去盲目自学,甚至盲目地自我满足。成年人的劣势很明显,所以大多数成年人学书法很吃力,甚至容易迷失,也就促成了江湖书法、干部体及我字体等江湖性质的书法。这个问题相对常见,值得我们重视。
当下书坛已经出现了一种越来越成熟的“展览体”,这并不是故弄玄虚、耸人听闻。
“展览体”是一种什么样式的书法之“体”?它有何特点?让我们一起描述一下:
尺幅要大,字数一定要多,即使写大字对联,落款也一定不能是穷款,字要多、要小、要密密麻麻,行草必然以二王为基调,至多杂以孙过庭、米芾及赵、董,连苏东坡、黄庭坚及前几年风行的王铎似乎也很稀罕见到了,线条点画必然以光亮、细腻、圆熟、漂亮为主;篆隶则必然是头重脚轻,犹如胖头娃娃,线质必然是毛涩琐碎,章法必然是若断若续,仿佛阿杜唱歌,要的就是那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不管篆书、隶书还是楷书,落款一定是在最不该落款的地方落,字要小要多且最好不用黑色墨汁而是用朱砂或其他彩色颜料,像花花绿绿的牛皮癣。若换个“学术性”语言来说,那就是现在所谓的书法艺术创作正在逐渐演变成为“劳动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的工艺品,正进行着批量地生产与制作。
行草书“展览体”的形成,是错把古人书法皮相当作最终艺术追求的卫道精神,在近年来“敬畏传统”、“回归经典”甚至“再造经典”的“正确导向”的一再导引下,路越走越窄,“挤”到一起来所造成的;或者也许是对传统认识越来越“深入”、艺术创作越来越“纯粹”所致,反正大家认识上越来越统一,创作上就必然越来越靠近。我所不解的是,对于“传统”敬就敬呗,干么还要“畏”?“经典”是一系列静止的、凝固的、具体的艺术作品标本,咋往里回归?更让我等叹服的是竟然要“再造”,谁造?咋造?谁那么大能耐教给我们一起“造”经典?恕我愚钝,实在想不明白。
钱钟书曾有一段批评宋人作诗的文字,十分精彩,或许可对今天书法创作中的“复古”现象有所启发。老先生这么说:“有唐诗作榜样是宋人的大幸,也是宋人的大不幸。看了这个好榜样,宋代诗人就学了乖,会在技巧和语言方面精益求精;同时,有了这个好榜样,他们也偷懒起来,放纵了摹仿和依赖的惰性。”(《宋诗选注》序,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八九年版,第一○页)台湾思想家殷海光(一九一九—一九六九)认为,文化有一种“合模”的强制性,即要求人的思想、行为要合于既定的标准和规范。
他特别举了书法的例子:“中国人写字必须临帖,如果临名家之帖而临得逼真,‘得其神韵’,或某一笔像某某人的,便受到‘内行’赞赏。如果一个人写字别出心裁,自成体势,那么要得到大加赞赏是很难的。…如果要有创新,那么只许依照原有派别的传统小作出入。出入的幅度大到违离原有派别的传统之核心,便马上受到抨击,在这样‘唯古是法’的价值取向驱使下,文学和艺术的心灵活动大部分被‘遵古炮制’的准绳限制住了。这么一来,文学家和艺术家被一只‘合模’之手捏住了,他们还能有多少创作自由呢?”(《中国文化的展望》,上海三联书店,二○○九年版,第八八页)难道,上文所说的“‘劳动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的工艺品”、“批量地生产与制作”,就是书法艺术创作永远逃不出的宿命?!
前些年也有朋友提出要“激活唐楷”,但我实在想不出是怎样的“激活”法。想唐之后一千多年,宋元明清直到民国,出了多少大师天才啊,除了赵孟頫还有谁敢在楷书方面与唐人相提并论?就是老赵,虽然和人家颜、柳、欧排在一起说,但从笔法上看,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老赵是行书慢写,不能叫“唐”楷,只能叫“元”楷。这是“激”活吗?其实是“绕”活了而已。
所以,我主张要“绕活”唐楷。我真诚期望有人能在我这个不成熟的观点基础上,理论地、系统地丰富发展,比如研究研究“绕活二王”、“绕活汉隶”、“绕活秦篆”直至“绕活经典”、“绕活传统”等一系列的重大课题。依稀记得是在哪届全国展上,有一件模仿颜真卿自书告身的四条屏获了大奖,让大家眼前一亮,确实唐楷颜体模样,不知这算不算是激活了唐楷。反正后来看到的楷书,基本上都跑到本文下一段文字的内容里去了。
篆隶楷书“展览体”的前身则就是前几年被骂得狗血喷头的“流行书风”,此后它摇身一变。俗话说得好,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当年的流行书风今天自然也是越变越“好看”了:点画精到了,结体平正了,章法和谐了,一句话,技术含量普遍提高了。点画不是说全无趣味,而是那趣味完全是在理性的掌控之中的。“伸胳膊踢腿”的笔画、“烂柴火垛似的”结体消灭了,可意外出现的、不可复制的、令人眼前一亮甚至令人一想起来就拍案叫绝的“奇笔”、“妙画”也很少见到了。
把“大写意”当成“工笔”来画,初看起来黑乎乎一片,视觉效果挺好,仔细一看像被阉割了似的,点画线条的每个汗毛孔里都透着小心翼翼和战战兢兢。展厅里时常有人议论当下的展览好是好,就是看着累,不过瘾。好,还看着累,不过瘾,这“好”是一种啥样的“好”呢?究竟为什么呢?
当年的流行书风是有人喜欢有人恨,当下的“展览体”是想说爱你不容易,想骂你也还真找不到技巧技法方面的“硬伤”与“把柄”;当年的流行书风尽管不成熟甚至良莠不齐,但还能看得出是想从点横撇捺里边寻觅一点书写之外的“趣味”和“意思”,而“展览体”里边尽管“劳动密集”了也“技术密集”了,但只是沉湎于技巧技法里面,苦苦地做着书写的功夫,已经无暇顾及汉字毛笔书写外面的世界了。
书法书法,“法”固然是不可忽视的,重视法度本没有错,错只错在仅仅重视法度而看不见别的。只知有“法”而不知“法”是干什么用的,这是当下最突出的问题。“法”不是用来表现的,而是用来“表现”什么的。
究竟表现什么呢?那就得到“毛笔头”以外去寻找。有句歌词是咋说的呢?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咋能在小小的毛笔尖底下憋得住呢?我们的古人常常自嘲写写画画的事是“雕虫小技”,他们看得十分明白,必须要时时刻刻地警惕这一点,如果仅仅局限在写画的技术层面里,就难免让这件事“小”如雕虫。
所以要能在一点一画之外,看到别的什么才好。究竟要看到什么、得到什么呢?古人也不会明确地告诉你分几个步骤、做怎样的训练,而是强调“外师造化中得心源”、“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工夫在诗外”什么的,要你自己去渐修顿悟。
因此,王羲之、颜真卿、苏东坡们,看起来与我等没有什么两样,不过就是一拨写字的高手而已,但人家之所以高山仰止、彪炳千秋,恰恰是因为绝不光是会写字。在今天许多写字的人心里的王羲之、颜真卿,却大概和我们自己差不多,天天一招一式地练笔头功夫,或者凑在一起开开研讨会、策划策划展览乃至每隔几年出版一两部精品集什么的。幸亏人家不是,要么忙国家大事像颜真卿,要么忙自寻烦恼像王羲之,心事疯长到无法排解的时候就会滴洒进毛笔底下的线条点画里面去。
有人会说,人活着谁会没有想法呢?其实不一定,人在很多时候不是没想法,而是乖乖地不敢有想法。若举例子,就是那历朝历代一摞一摞的状元卷子,除了战战兢兢地写字当然也不能有别的,那就叫“馆阁体”、“干禄字”,专门把这类字作技法分析并身体力行的就是黄自元。
其实,说学传统也好,学经典学古人也好,至少有三个层面:学习古人或经典的技法,学习或了解古人的想法,学习和借鉴古人学习他们前人的方法。这三个层面既相互关联又层层递进,不可简单化地只看见“技法”这一个层面。还有就是有人常常会这样说:“唐以后不能学,学则俗;清以后不能看,看则脏眼。”一心想原汁原味地学历史上最好最高的技法,比如晋人笔法、二王笔法等等,可问题是历史的车轮不能倒回到一千年之前去啊。
宋四家、明四家、徐渭、八大、傅山、王铎、何绍基以及于右任、林散之,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清清楚楚地立在那里,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我们,各具风骚地逗引着我们。即使立下不看不听、抱定二王、从一而终的贞节牌坊,又当如何呢?宋四家、明四家、徐渭、八大、傅山、王铎、何绍基以及于右任、林散之他们那时候,可也处处都是贞洁牌坊啊,他们不都一个一个全都替古人“失身”了嘛。看来历史如此,若都为了保持原汁原味不“失身”,历史就不能构成历史。
书法热,展览热,一热热了三十多年,谁也没想到终于热出了个“展览体”,而且遍地开花。展览展览,展览什么呢?无非是展览作品风格、创意流派样式之间的“差异”和“不同”,这应该是展览举办的基本初衷和起码的意义。
当参展作品在这些方面表现得差不多,当参展者拥挤着走向同一个所谓“正确”、“好”的方向的时候,即使是真好,一旦“好”得差不多,展览也已经没多大看头了,甚至继续办下去似乎也无多大必要了。
展览催生书画家,仿临皮相瞽聋夸。
线条仿佛芝麻酱,点画依稀塑料花。
我愿意活在诗的世界里,我愿意活在美好的风景里。一切醉人的美好,都因一颗向善向美的心。而一颗心最本真的歌声,便是最美的表达。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湛湛露兮,匪阳不晞,厌厌夜饮,不醉无归。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皎皎白驹,食我场苗。絷之维之,以永今朝。所谓伊人,于焉逍遥?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如竹苞矣,如松茂矣。兄及弟矣,式相好矣,无相犹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