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曾经请其书对联,
于右任对其书法大为佩服。
然而慈禧太后、保守派却斥其为“字妖”!
百年之后,保守派的喧嚣不复存在,包体书法仍然是人们寻求、收藏、研究、借鉴的对象。
包弼臣早年从学帖开始,遍临晋、唐、宋名家法帖,对颜真卿、柳公权、苏轼、米芾诸家用功尤深,由此打下深厚的帖学功底。
咸丰六年(1856年),25岁的包弼臣到北京谋求深造。不久,包弼臣受到写北方碑帖的名书家、侍郎李文田的赏识,双方交情深厚。受李文田的影响,包弼臣接受了碑学理论,并对北碑进行了大量搜集研究。
包弼臣购进北碑拓本上百种,日夜研读,刻苦临摹,由学帖转入学碑。此后数十年间,在碑帖兼治的书学道路上孜孜不倦,努力探索,取北碑南帖之长,为我所用,立志创新。
终于自创了一种将北碑与南帖熔为一炉,既有北碑沉雄强力感,又具有南帖洋洒飞动神采的独树一帜的“包体”。
其书法如猛士挥戟,苍劲老辣,朴拙高雅,厚而不浊,野而不狂,润泽厚道,潇洒飞动,笔力雄浑,神韵飘然,字里行间,极饶天真之气。
慈禧皇太后见包弼臣之书,呼为“南溪字妖”。
包弼臣自谓“我手有奇气,使笔如使戟”。
张之洞请其书联,赵熙(字尧生,号香宋,四川荣县人。工古文,诗、词、曲俱佳,长于书画,清末民初著名文士),见其书法亦叹之曰:“弼臣公书法雄厚恣肆,力透纸背,余自愧不如也。”
国民党元老、著名书法家于右任也对包弼臣的书法大为佩服。
在清末书坛上,包体书法如异军突起,力振帖学颓风,颇受关注。保守派却视之为“异端”,斥之为“字妖”,大张挞伐。这从反面说明包体书法巨大的震撼力。时过百年之后的今天,保守派的喧嚣早已不复存在,而包体书法仍然是人们寻求、收藏、研究、借鉴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