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素性格不拘小节,尤喜杯中之物曾一日九醉,时人常呼之为醉僧。他曾在寺内粉壁长廊数十间,每因酒后小豁胸中之气,便提笔急书于粉墙之上,其势若惊蛇走虺,骤雨狂风;满壁纵横,又恰似千军万马驰骋沙场。为此,时人又称怀素为“狂”。
怀素的《食鱼帖》写道:老僧在长沙食鱼,及来长安城中,多食肉,又为常流所笑,深为不便,故久病,不能多书,实疏。还报诸君,欲兴善之会,当得扶羸也。九日怀素藏真白。怀素和尚食鱼食肉真是比起酒肉穿肠过的济公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食鱼帖》书法高华圆润,放逸而不狂怪,笔墨精彩动人,使转灵活,提按得当,正如文征明赞:“藏真书如散僧入圣,狂怪处无一点不合轨范”。
自述帖局部
《自述帖》是怀素晚年草书的代表作。共126行,698字。通篇狂草,笔笔中锋,纵横斜直无往不收。从《自叙帖》中可以知道:“怀素家长沙,幼而事佛,经禅文暇,颇喜笔翰。”可以说,怀素从10岁“忽发出家之意”起,就与佛家有缘,与书法有缘。
怀素的勤

由于怀素没日没夜的练字,老芭蕉叶剥光了,小叶又舍不得摘,于是想了个办法,乾脆带了笔墨站在芭蕉树前,对着鲜叶书写,就算太阳照得他如煎似熬。
刺骨的北风冻得他手肤迸裂,他还是在所不顾,继续坚持不懈地练字。他写完一处,再写另一处,从未间断。这就是有名的怀素芭蕉练字。





